是的,不重要。
文德帝也不过是习惯性的恩威并施罢了。
见孟少亭吓成这样,他也安心了几分,当即也不去理会他了,而是直接道:“接待北国使臣的事一直都是七皇爷负责,宣老七。
”
“是。
”
很快君玄澈便得了消息,入宫了,一进入施恩殿,就看到一座一站的文德帝与二皇子。
还有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孟少亭。
“这是怎么了?”
君玄澈明知故问的的到,文德帝招手,马上给君玄澈看座了。
如此礼遇,自然是用得着他,对付北国最好的武器,不就是君玄澈吗?
此刻施恩殿内就他们四个人了,文德帝命孟少亭将方才的事情,在说一遍,圣命不敢违,孟少亭就又说了一遍。
君玄澈则一副也很惊讶的表情。
道:“此事干系甚大,你说北国狼子野心想要刺杀,便刺杀了,可有证据?”
孟少亭一阵头大,赶忙道:“臣便是证据,都是臣亲耳所闻……”
“可有第三个人知道?”
“……没有。
”
君玄澈淡淡一语,“如此,一切都是你红口白牙自己说的?”
“臣不敢……”
比起刚才面对文德帝,孟少亭此刻才是冷汗涔涔,他实在不知道,跟皇室的人打交道,竟这么麻烦。
尤其这君玄澈,怎么说也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哪有叫岳丈一直跪着的。
当然,他有怨念,也不敢说。
到是文德帝似笑非笑的提醒,“皇弟,孟少亭毕竟是你未来岳丈,客气一些。
”
可惜君玄澈并不买账,道:“君是君臣是臣,平日可以讲交情,国家大事上,还是君臣分明一些,不过孟副手,你可以站起来了。
”
孟少亭如蒙大赦,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可惜他富贵官做久了,如今膝盖早已受不住,跪了这么久,竟是险些没站起来。
君玄澈则毫不停歇的继续道:“也就是说,我们唯一能信的也就孟副手你了,你当记住,若消息有任何虚假,或有所泄露,导致北国使臣改变计划,你,孟副手,都罪当欺君……满门抄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