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好了。
”
她要君玄澈替孟玉珠求情,当然,并不是因为被他们的父慈女孝给感动了,而是孟玉珠死了,难保孟少亭不会发疯。
现在还不是他发疯的时候,他们现在还用得着荣庆公主。
“陛下。
”
君玄澈得了她的答案,已经欣然上前了。
“皇弟有何话说?”
素来对朝中事情不假辞色的君玄澈,也要求情了吗?不是说,这孟玉珠与孟青瑶的关系并不好吗?
甚至是势同水火……
就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君玄澈笑了笑道:“臣弟此刻出言,自然是求情的,看着孟大人哭的如此伤心,好歹将来是本王的岳丈,如何能不说上几句。
”
文德帝拂袖,“证据确凿,还要如何求情?”
难得今日文德帝沾着理,说话也硬气。
“证据确凿也可以求情嘛,过去朝中若有喜事,不是还可以大赦天下吗?皇兄,臣弟难得开口一次,你确定就不随意应答一下?”
这话是笑着问的,却颇有几分隐性的威胁,你今日不是我随愿,我来日也不让你随心似的。
而文德帝也吃这一套。
此番与北国的周旋,他还用得着君玄澈,没必要为了一个孟玉珠,而让他找到别的说辞。
“罢了,就看在皇弟的面子上,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必乱棍打死了,杖责五十,能撑住就撑,撑不住便是她命不好。
”
杖责五十,还是个有了身孕的女人,这便就是要她的命啊。
“陛下……”
孟少亭还想继续哭嚎,却见孟青瑶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递给他一样东西。
“别说我不帮你,把这个给孟玉珠吃下去,五十大板她也不是不能熬住,只是她肚子里的那个要不要她的命,就不知道了。
”
孟少亭知道孟青瑶因拜师阁老,有不少好药,当即抢过来,就强制送进了孟玉珠的嘴里。
孟玉珠从刚才被发落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吓的呆傻了,此刻才如梦方醒,可是人已经被拖着带下去了。
“玉珠,你坚持坚持,没事的,有药呢……”
孟少亭也跟着一并出去了。
外面也很快传来孟玉珠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