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要跪舔了。
这样的场面,连她都觉的可笑。
此刻君玄澈垂眸,问殿中的五皇子君莫言,“方才那个姓禹的人,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明白了?既然你父皇问我,那本王便问你,你是想跟这姓禹的,去白石山呢,还是留在南楚?”
让一个孩子,自己选择命运。
这看似很公平。
孟青瑶立刻将目光定格在五皇子的脸上,娴贵妃已经微微摇头了……她不想。
而五皇子是娴贵妃一手带大,自然母子相通,当即道:“皇叔,侄儿不愿去白石山,只想留在母妃的身边。
”
一言出,文德帝登时不高兴了。
娴贵妃则松了口气。
但是事情,能这么轻易解决吗?肯定是不能的。
君玄澈道:“禹先生,我侄儿方才的话,你也都听明白了吧,他不乐意去,白石山堂堂禹家,总不至于强人所难吧。
”
明着不能强人所难,那暗地里呢?
禹北成端正的脸上,闪过讥讽,转身问:“这南楚,究竟是皇帝做主,还是你一个亲王做主?难不成当真如传闻一般,南楚的皇帝是个傀儡?”
这话,无疑直戳文德帝的痛点啊,戳的他相当难受,龙袍下的手掌,几乎咯咯作响。
“这是我朝内政,禹先生,您该走了。
”
禹北成淡淡看了文德帝一眼,大约也知道,今日有君玄澈在场,他带不走人,就算强带也没意思。
但是,君玄澈能护一时,还能护一世不成。
当即拂袖而去。
五皇子君莫言也仿佛做错了什么事一般,微微一礼。
“都下去吧。
”
众人这才退出承恩殿。
出了承恩殿后,五皇子君莫言直接就被君玄澈带走了,而君莫言在君玄澈手里,娴贵妃似乎反而安心一些。
“青瑶,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与我说说,”娴贵妃急的不行。
孟青瑶与她回了自己的宫里,方才关起门来,说了实话。
“娴妃娘娘,实不相瞒了,其实五皇子的先天之症,的确无药可医,但是皇爷府有一味绝世的神药,天灵朱果,我当初不忍娴贵妃您忍受丧子之痛,便苦苦求来给五皇子治病,原本若是不说,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
”
“可偏偏有歹人惦记,才有了今日之祸……”
“竟是这样?”
与娴贵妃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可她还是感激孟青瑶,如果不是那药,那孩子怕是也活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