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本夫人之所以这样要求陛下,其良苦用心,便在于,将自己,与身后的飞花宫,都摆在了南楚的明面上,若我只是一个江湖势力,暗中背叛了陛下,陛下怕是一时半会儿还真奈何不了我飞花宫,但是走了明路,小女子若胆敢叛逆陛下,陛下只需一声令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飞花宫又如何还有活路?”
飞花夫人这话说的,也算极有意思了。
她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人家的刀口上,如今又送脖子又送精锐,反还遭了嫌弃不成?
她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人家的刀口上,如今又送脖子又送精锐,反还遭了嫌弃不成?
如此一说,仿佛是飞花宫为此赌上了一切一般。
文德帝这才在飞花夫人的巧舌如簧下,‘想开了’,如果飞花夫人胆敢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
今日的体面,就成了讨伐的最好借口,除非,飞花夫人根本不在乎飞花宫的死活,但那是不合逻辑的。
“如此……倒是委屈夫人了?”
文德帝前一刻还严肃无比的表情,登时由阴转晴了一般,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这是利益得到满足的笑意。
“算不得委屈,飞花宫有所出,自然也有所求,还请陛下成全。
”
“飞花宫有何求?”
若是难以办到的,文德帝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飞花夫人似乎才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我飞花宫隐世多年,实则也是另有隐情,我飞花宫自上代夫人过世后,传位的至宝,飞花令便不知所踪了,这是飞花令的样子。
”
说着,飞花夫人拿出一张纸,递给文德帝,叹息道:“我之前曾打探到,这飞花令可能在南楚京城,如此我便来了,想必陛下是南楚的一国之君,应该可以帮我们。
”
寻找一块丢失的令牌。
似乎对文德帝而言,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当然愿意帮忙,“朕,自当派人,好生为夫人寻找。
”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
飞花夫人的要求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说来这其二,也是我的个人私事,今日,陛下可有留意我收的那第三个徒弟,孟家的那个养女,孟玉珠?”
“自然。
”
文德帝点头。
飞花夫人面纱下的表情,仿佛终于出现了几分,食人间烟火的气息,道:“实不相瞒,那孟玉珠,便是我多年前丢失的一个女儿,因我的疏忽,算了,到底是我对不起她,如今也不敢随意相认,只想暗中照拂于她,还请陛下,提携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