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可不是记恨上她了,而且还是恨意滔天,回宫后,她就唤来了太子,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平日做事没这么草率的,今日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被那女人施了妖术了不成?”
皇后一看到太子君逸尘,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可是他唯一的指望啊,如今却是越来越失望,皇后王氏只后悔为什么只有一个儿子。
半点没学会当年她的手段。
“母后,今晚的确是儿子疏忽了,要打要罚,绝无怨言,”太子君逸尘,此刻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是阴郁,比皇后还阴郁。
谁知他这话一说,皇后气的抬手拿起桌上的杯盏就摔在了地上,“本宫打你罚你有用吗?本宫要的是你争气,你可知道,自古做不成储君的太子,下场是什么吗?”
“七皇叔当年不也是太子,没做成储君?”
皇后闻言,差点又没晕过去。
“这天底下又有几个君玄澈,你竟跟他比?呵呵,他十八岁在五湖剑会上就拔得了头筹,十九岁在白石山就闯出了名堂,富可敌国,虽不在朝,却权倾天下,你能做到吗?你如今几岁了?再给你几年的时间,你能做到吗?”
皇后一句句的质问,直问的君逸尘脸色发白,他做不到。
“除了这个太子,你做不了别的,你最好想清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
皇后累了,挥手让他离开。
而太子君逸尘,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如果按照他的正常行事,今晚就是天塌了,他也未必会轻易离开乞巧宴,偏偏……
想到这,太子的脸色就更黑了。
太子君逸尘走后。
皇后在中宫坐了许久,才在周围人的侍候下去休息了。
一夜难眠,待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她贴身的宫女忽然匆匆来报,“皇后娘娘,清晨的时候忽然有人以暗箭,将一封信打在了奴婢的窗口,却指名,说是给娘娘看的,奴婢不敢耽搁,这就送来了。
”
皇后睁开眼,果然看到宫女的手中,拿着一封信和一支暗箭。
“会是何人?”
如此藏头缩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