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亲吻妻子,被妻子一耳光扇过去怒骂他耍流氓。
那篇文章讲的甚至不是六七十年代,记得好像已经是八九十年代了,但是非常偏远的农村。
不管是时代的原因还是地域的原因,思想闭塞,夫妻不接吻也是正常的。
总之男人好像动都不敢动,他是不是以为刚才是不小心碰上的?
乔薇微微仰起头,又碰了碰他的唇。
要真想撩,该用舌头的。
但乔薇毕竟是个顶替之人,怕步子迈得太大露破绽引人怀疑,所以不敢。
只能用唇轻轻地碰碰,再擦擦。
一瞬定身,一瞬又解了咒。
黑暗中男人像山一样压下来,追着她的唇,咬她,笨拙又青涩。
乔薇被他弄得咯咯笑
男人顿了顿,试着控制力度,渐渐掌握了技巧。
乔薇也不笑了,闭上眼睛。
乔薇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严磊一直索要她的唇,没完没了。
活像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
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还说:“怎么没垫褥子……”
她困得脑子转不动了,什么褥子啊。
迷糊中听见严磊下床打开了衣柜,又上床,揽着她的腰提起来,往她身下垫了什么。
后面不记得了,总之被搂得紧紧的睡着了。
同一个晚上,林夕夕就没那么好过了。
赵团长一回家,就觑了个空把林夕夕扯到院角,举着那个饭盒问:“这是什么?”
林夕夕心里一突。
但她不是真的小姑娘,到底是有年纪了的人,又那么多年跟婆家一家子生活在一起,说起瞎话来眼睛不带眨的:“这不是我早上给严团长的饭盒吗?他让你带回来啦。
”
她神色坦然,赵团长差点以为是自己误会了。
转念一想不对,诘问:“你给小严送饼干什么?”
“是我妗子说的啊,”林夕夕双眼圆睁,一脸无辜,“我妗子说严团长怪可怜的,娶个媳妇一天天的早饭都不给做,见天地吃食堂。
这咱烙了饼,我就寻思给严团长拿点。
邻里邻居的,他和舅你不还是战友呢吗?妗子说你们关系可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