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君子论迹不论心,苻煌这样病恹恹的男人的确有一种不同的风味,你心存觊觎也算情有可原。
抛却良知的话,还蛮想看你玩他的。
”
苻晔:“不要再说了!”
他脑海里要有画面了。
他觉得苻煌虽然阴森,筋骨劲毅,又比他年长数岁,但懂得不一定有他多。
他要是调戏他,能把他调戏的无所适从。
把一个皇帝调戏的无所适从,这样那样再黑着脸把他扑倒……
啊,住脑。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也只能想想了,就连想一下也会有负罪感。
他生平没做过坏事,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一己私欲害了苻煌。
毕竟苻煌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男人,还是他名义上的皇兄。
他现在给自己洗脑就是自己要有大爱。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他,要想自己怎么做才是对他好。
于是他就只能更加勤勉学习,以期自己真能有一日为苻煌分担政务。
这世上不会有比他对苻煌更忠心的臣子。
他如今学习也不用装了,放开了学,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文化水平了。
他虽然是程老的弟子,但程老年迈,实际教导他的有好几位名师大才。
也不知道太后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他现在学的倒不是琴棋书画和骑射,而是治国之道,理政之学,学的内容涵盖了思想道德,法律,社会学,经济学,农学,包括军事等等许多方面。
学业枯燥,很苦,但他学这些,总能想到苻煌。
想当年的苻煌,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学这些东西呢?
他在走他走过的路。
他就不觉得辛苦了,反而觉得自己这样离苻煌近一些了。
他素有贤明,如今位高权重,自他出宫建府以后,登门的络绎不绝,甚至有外地官员回京,也要来拜见他……因为大家都说,他如今出宫开府,是要晋升的前兆。
身为亲王,再往前进,就是皇太弟甚至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