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楼观山更是觉得有趣:“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吧?那我可真?得考虑追求她了。
”
“……”
苏却忽然有种被戏耍的错觉,抬手揉了揉眉心,咬牙切齿地道?:“人早就走了。
”
“是吗?”楼观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可是我特意交代送货员,送达后要拍照给我看看呢。
”
“……”
“算了吧!”她索性不再纠缠,轻哼一声,“全场最漂亮的,除了我还能有谁?”
楼观山低低地笑出了声,温和又带点狡黠:“确实,除了苏大翻译,恐怕没有更漂亮的了。
”
他们在电话里聊得轻松愉悦,是旧友间的调侃,却又像是刻意不挑明?的试探。
挂断电话,苏却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花束。
郁金香的花语,不求回?报的、深沉的爱。
想起刚刚楼观山在电话里那半真?半假的玩笑,她忽然觉得手中的花束沉甸甸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察觉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顺着她的脊椎缓缓爬上来,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肩膀。
苏却忍不住回?过头。
在咖啡厅门口,看见了一道?熟悉至极的身影。
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此刻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站在门口,肩膀微微向后靠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到尽头的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漆黑的眼?眸。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郁金香上,冷淡、阴郁、不知蕴含着多少情绪。
苏却的呼吸微滞,心头一颤,竟然莫名生出了一丝出-轨的错觉。
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可是被他这样盯着,竟然有种被抓包的荒谬感。
她本能地想说什么,结果江津屿却先动了。
他抬手,将?指间的烟摁灭,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神色平静得仿佛从未在这里停留。
然后,他迈步走进?咖啡厅,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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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却站在书店门口,脑袋被爱丁堡呼啸的冷风吹得有些懵。
江津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