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
沈清轩没法,只能死去活来的想。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遗漏,“伊兄”已经叫过了不是?想了很久,最后脸色都变了,潮红变苍白,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
“伊兄、好哥哥、你可疼疼我罢。
”
伊墨只觉得脑中被狠狠扯了一下,身下也抑不住,一把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嘴巴堵上那张惹事生非的伶牙俐齿,吻的沈清轩迷迷糊糊,身下禁锢一松,就哼叫着泻出来。
伊墨也被他缴了械,两人黏在一块,乱了的呼吸终于以相同的频率纠缠在一起。
伊墨只觉心如擂鼓。
再也不复往日节奏。
后来每当被弄的狠了,沈清轩就使出杀手锏,腻着鼻音喊一句:你可疼疼我吧。
再缀上诸如“好哥哥”之类。
居然如神兵利器,百发百中。
23、往事
午后阳光正好,沈清轩坐在桌前,手中捻着一张薄薄的信纸,一手托着腮,边看边思索回信,一边还打了个困顿的呵欠,十足的懒洋洋模样。
呵欠打完,眼泪都出来了,他又放下信揉眼睛,揉了片刻,索性往桌上一趴,把脸埋进手肘里,看样子像是要打个盹。
伊墨在他身后的贵妃榻上斜斜的倚着,手里拿了本书,看的漫不经心,却也还算认真,只是这份认真叫前面的人几个呵欠打没了,彻底没法子聚精会神。
放下手中书,伊墨道:“什么人的信,叫你看成这副模样?”
沈清轩闻声头也不抬,声音含糊的答道:“我兄弟的家书。
”略顿,又发牢骚着嘀咕:“这孩子笔墨也算精通,怎么写起家书来就倒退成了三岁娃儿,唠唠叨叨黏黏糊糊,一句话翻来覆去能说个八九十遍,也不嫌繁琐。
我都嗅到这纸上他嘀嘀咕咕流下的涎水了。
”
伊墨说:“我看看。
”伸手,那桌上缀满小字的纸张就一一飞起来,飘到他手里去了。
果然那五六张纸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无外乎想家,过年了更想家,想爹爹想娘想哥哥等等。
再就是这里的饭菜难吃的很,没有家里的好吃,水也难喝,泡的茶都是咸苦的味儿。
言辞间满满的撒娇味道,几乎要溢出字里行间,将人黏裹起来。
伊墨看的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说:“这都是什么。
”
沈清轩哼哼笑一声,终于抬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