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不跳。
”
郁白含咯吱一乐,凑上去贴在陆焕心口,“我听听跳没跳。
”
陆焕伸手按住他的后颈,细细摩挲。
强健有力的心跳贴着耳廓传来,一声声像是撞击在耳膜上。
郁白含闭上眼,环住陆焕的腰。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后车厢里弥漫着静谧的气氛,岁月静好。
隔了半分钟。
陆焕伸手将悄摸着往下滑的人一拎,垂眼看去,“你在往哪里蹿?”
郁白含羞涩地坐正:哎呀,被发现了。
他转移话题般往周围看了一圈,透过后方的玻璃,只见越野车后面还不远不近地跟着好几辆车应该是陆焕带来的人。
他又往驾驶座看了一眼,是张生面孔。
“这是哪位兄弟?”
背着白含找了新的家人?
陆焕说,“临时雇来的车手。
万一情况不对,就直接开着车闯进司家老宅里。
”
郁白含赞叹,“生猛了。
”
说吧,到底偷听了冯叔多少狗血小说?
正赞叹着,他的手忽然被拉过去。
手心摊开,一片磨红,陆焕顿时眉心皱起来。
“没事。
”郁白含看了眼手心,袖口处又滑出那枚鲸鱼坠。
他说,“对了,追踪器是不是可以关掉了?”
“嗯。
”陆焕应了一声,将他手上的追踪器关上,又说,“回家擦个药。
”
这会儿浑身的疲惫都涌上来,郁白含就往萝卜坑里一栽,“好。
”
越野车一路驶出公路。
远离了身后那座庞然大物般的司宅。
而与此同时,无人踏足的催眠室里,司延停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声音,思绪逐渐溃散。
催眠的录音已经播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