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
他摇摇头,“可能是饿了。
”
“但你脸色看着比往日要苍白……”冯叔说着又惶恐惊呼,“哎呀,手也是冰凉的!我叫钟医生来给你看看。
”
郁白含脖子一缩,“不用了吧?”
冯叔严肃,“快考试了,身体要紧。
”
郁白含想了想,“那行叭。
”
…
钟秉栖来的时候,郁白含已经被冯叔按回了床上趴着。
趴得平平整整的,十分安详。
钟秉栖看向郁白含的目光中带了点感叹,仿佛在说:让我看看这次又是什么。
郁白含对上他的视线,不好意思地起身,“麻烦了,钟哥。
”
“不麻烦。
”钟秉栖客套地坐下,“工作是我自己选的。
”
郁白含羞赧伸手,“……噢。
”
一番诊断过后,钟秉栖收回手。
旁边冯叔担忧探头,“是不是用脑过度?”
钟秉栖意味深长,“不是用脑。
”
冯叔:?
钟秉栖开了药和食谱交给冯叔。
待人拿了方子出门,他这才幽幽看向郁白含,“小少爷,还记得上次临别时,我和你说的最后两个字?”
郁白含回忆,“……再见?”
“……”钟秉栖,“节制。
”
郁白含恍然,心虚垂头。
他不节制吗?也才亿点点口口吧。
钟秉栖无言地瞥了他一眼,低头在病历本上刷刷记录着。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