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陆指挥度过了“易感期”再说。
回家时依旧是华伍来接。
郁白含坐在车里,和陆焕发预告函。
【有耳】:[你的白萝卜正在靠近]
他发完揣着小欢喜放下手机。
另一头,收到消息的陆焕正坐在卧室里。
他看向屏幕上那棵胖乎乎的白萝卜,盯着出了几秒神,然后退出微信,心底生出几分焦灼。
陆焕抬头望了一圈。
他卧室很大,大到好像只住了他一个人就显得有点空荡。
默了几秒,他又起身去抽屉拿出那瓶香水,往屋里喷了喷。
檀香混着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陆焕指尖抵着香水瓶,原地定了会儿。
然后在羞耻与本能的拉扯中,抬步走向了隔壁卧室。
他要把人的东西搬到自己屋里来。
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即使周围没人,陆焕的耳根也不自觉泛起薄红。
他立在郁白含的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两套后者常穿的睡衣。
正要走,余光一扫又瞥见了旁边放贴身衣裤的收纳柜。
陆焕面上的潮红蓦然加深。
他没去碰,只移开目光拿了睡衣回屋。
他回到卧室将郁白含的衣服放到了床尾,正对着卧室门,对方一眼就能看见。
做完这些,陆焕呼出一口热气走到桌边坐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起电脑来。
…
郁白含到家时差不多五点半。
厨房里正在做饭,冯叔在客厅和他打了个招呼。
郁白含探头探脑,“陆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