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果。
等他上楼躺到床上时,就觉得肚子开始痛了。
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到后来越来越难受。
郁白含抱了个枕头卧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挺尸。
怎么回事,该不会上是晚上的炸串不卫生?
还是说炫了太多冰镇快乐水?
他在床上挺了不知多久,床头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陆焕打来的语音电话。
郁白含稍微支起来了一点,将电话接通,“陆焕?”
对面听起来像是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周围比较安静。
隐隐能听见服务生路过的声音,以及包厢门打开后一瞬的喧闹。
在一片模糊的背景音中,陆焕的声音清晰传来,“怎么不回消息?”
郁白含,“你给我发消息了吗?我没看手机。
”
陆焕突然问,“你怎么了。
”
?这么敏锐。
“肚子疼。
”郁白含又趴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他还觉得能够忍受,这会儿听着陆焕的声音,就不自觉呻唤起来。
“陆焕,我肚子疼……”
他声音没有多少力气,听上去软绵绵的,很难受的样子,像是在往人怀里蹭。
对面陆焕的呼吸好像紧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了?”
郁白含坦白,“亿点点烤串,亿点点快乐水。
”
“……”陆焕一口气呼出来,语速紧促而简短,“你先躺着,我让钟秉栖过来。
”
郁白含就轻轻嗯了一声。
…
挂了电话,他在床上瘫了会儿。
没多久冯叔便带着钟秉栖过来了。
钟秉栖进到卧室,低头看向在床上拧成麻花的郁白含。
他无言片刻,轻轻感叹,“自从知道陆先生的胃没问题,我以为我不会有大晚上来给人看胃这种经历。
”
郁白含从枕头背后朝他幽幽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