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门口几人谁也没说话。
只有动感的音乐从屋内传来。
炫彩的摇头灯光扫在陆焕那张平静的脸上,平静得让人心慌。
离控制台最近的闻娄没忍住伸手把不合时宜的音乐一关。
关了一秒,发现气氛更加静默,他又重新摁开。
新切的歌从里面传出来: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集体的视线转向了他。
“……”
闻娄按着心慌,视线从面前扫过一圈,最后落在了郁白含身上。
他抓住一线生机,表达友谊,“你好,欢迎你。
”
郁白含扯扯卫衣整理了下仪容仪表。
衣服一抖,金色的礼花屑就从他下摆窸窸窣窣地落下,“你们好。
”
顿了一秒,他似带了点赞叹,“……活泼啊。
”
几人,“……”
·
五分钟后,几人在中央环形沙发上坐定。
郁白含捧了杯特调慢慢喝着。
旁边陆焕坐姿闲散,一只手握了玻璃酒杯,指尖搭在杯沿。
对面,五金批发er心虚地解释:
“开合金球质量不太好。
”
“上面的挂绳太细了,一拉就掉。
”
杨辛原试图制造幸福感,“其实情况不算最糟,最开始我们还说挂在最上面的飞桥甲板……”
齐玦立马给了杨辛原一胳膊拐,你可少说点吧!
郁白含透过天窗抬头看了眼距头顶六米高的飞桥甲板。
挺敢想的。
陆焕放下酒杯,呵呵一笑,“那我还挺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