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用一份遗嘱,将韦荞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
传媒不放过她,赵家不放过她,岑璋站在风暴圈外,看一眼都甚觉痛心。
公开场合,很多私话都只能在眉目,不能宣之于口。
岑璋伸手,将她额前的散发拢到耳后。
一个动作,温柔如水,宣告两人亲密至极的夫妻关系。
“别太累。
”他低声嘱咐,“我在家等你。
”
“好。
”
“下周六,岑铭生日,请了几个他要好的同学,在家里吃顿饭。
二叔和二婶也会来,你会来吗?”
“当然会。
”
“好。
”
他拍了拍她的肩,用力抚慰。
这个动作比任何安慰都有力量,韦荞就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得以松懈片刻。
四目相对,情意涌动。
岑璋今天很忙,下午两场谈判会,傍晚六点还要参加市政府闭门座谈会,完全是硬挤出时间过来的,就为了看韦荞一眼。
匆匆照面之后,岑璋就走了。
他一走,站在原地的两个人心照不宣,有志一同沉默。
还是韦荞先开口:“你没话要对我说?”
许立帷没有犹豫,好似又回到从前无牵无挂的模样,“没有。
”
****
周六,明度公馆灯火通明。
从小到大,岑铭很少办生日宴,他本性偏冷,对热闹场合兴致缺缺,韦荞和岑璋为这事没少烦恼。
谁知一周前,岑铭破天荒要求:今年生日,想举办生日宴。
夫妻俩十分意外。
岑铭又道:“因为,季封人生日时,也叫上我了。
”
岑璋和韦荞对视一眼,懂了。
在岑铭的生命中,已出现十分值得他珍惜的朋友。
他不再孤单,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小男孩那样,想要友谊天长地久。
岑璋握着他的手,对孩子郑重承诺:“好,爸爸会给你一个,最好的生日宴。
”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