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说完,他已经轻轻吻下来,在她唇间厮磨,没有想要深入的意思,就想缠一下她,将这几日的分离一并抹去。
小径清幽,传来几声爽朗笑声。
原来是同样晚课结束的同学,正抄近路回寝室,三三两两从台阶徐徐走来。
韦荞下意识就要推开他,被岑璋一把搂紧腰。
他一改方才温存模样,顺势深吻。
岑璋就是故意的。
初春晚风好,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月光下成片的树叶影子左右摇。
背阴处,一场小小的吵架后和好,被岑璋做成禁忌感故事,韦荞手心都是汗,一点声音都不敢有,同学笑声从身边徐徐经过,韦荞心如擂鼓,总疑心她被岑璋强制深吻的模样全数被人看了去。
等笑声走远,韦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他们走了。
”
岑璋低声咬耳朵,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点即将要感冒的症状,那时候的韦荞还不懂这是一个男人拼命忍耐已经性起的模样。
岑璋忍了又忍,把自己克制地差不多了,才敢去牵她的手,“现在,你也要和我走。
”
她就这样被岑璋牵手去了翠石。
上东城名流会所的王牌,地位无可撼动。
那晚,丁晋周生日,大手笔在翠石包场,遍邀圈内好友。
岑璋和韦荞到得晚,丁晋周在翠石门口亲自等着他们。
看见韦荞从岑璋车上下来,他才松一口气,笑着道:“韦荞,你总算来了。
你不来,岑璋也不会来。
”
韦荞:“为什么?”
岑璋正在停车,丁晋周看了他一眼,悄声告诉她:“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独自现身,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岑璋不想被人缠上。
”
****
当晚,岑璋直飞上东城。
现身翠石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
吧台左数第二个位置,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岑璋悬空的心瞬间落下。
讲究逻辑的人,通常不会让人太担心,与身俱来的逻辑感赋予这类人无与伦比的秩序性。
学生时代的恋旧情结,令韦荞认定的会所,只有翠石。
总经理张建明正在巡视内场,眼尖看到门口身影,立刻快步过来。
“岑董,好久不见。
”
“嗯。
”
“你今日再晚些过来,我就要摇电话给你,请你过来捞人了。
”
岑璋会意,看向吧台,“她今晚喝多少?”
“开了一瓶茅台,一个人喝到现在。
”
“……”
不愧是韦荞,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