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可不会少。
所以我判断,道森度假区被感染的可能性为零。
”
韦荞:“……”
她听楞半天,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陌生,“你”
她咽下后面很多话,挑了个最不痛不痒的评价,“岑璋,你很敢赌。
”
“开银行的都是赌徒,你不知道吗?”
岑璋笑了下,重新低头给她处理伤口,“赌预期,赌未来,赌局势,还有”
他挑了个眼风过去,忙里抽空调个情,“赌你会不会爱我。
”
韦荞:“……”
对手太强,她玩不过,不由推了下他的额头,“好好做事,不要不正经。
”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会高兴的。
”
“什么?”
“岑铭不懂‘隔离’的意思,一直担心你也被隔离了,怎么没和我们住一起。
我告诉他,整个度假区都被封锁了,是完整的隔离区域,只不过妈妈在办公楼,所以才没和我们在一起。
岑铭听了,对你很佩服,在他看来,妈妈一边隔离一边指挥工作,很酷哦。
”
韦荞听了,顿时就笑了。
父母难为,谁人知道她也曾汹涌万千?
和岑铭相处,她从来都是一个失败者。
岑铭四岁时,母子俩一起看幼儿园的日常视频。
视频里,岑铭和小朋友一起玩爬椅子的游戏。
岑铭看着,忽然对她说,妈妈,我爬得最慢。
韦荞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听岑铭又说,其他小朋友都比我快。
韦荞惊讶,四岁的孩子已经有竞争意识了。
在她看来,四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她下意识对岑铭说,没关系,最慢也没关系啊。
那天,岑铭一直沉默着。
后来,是岑璋哄好了他。
岑璋陪小男孩又看了一遍视频,对他讲,你看,你爬椅子爬得最稳,最不容易受伤,很棒哦。
岑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