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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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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在她耳后的那只左手,悄悄抚上她的耳垂,轻柔抚摸。

     韦荞神色一变。

     这个动作,她不陌生。

    这是她的敏感之处,他最清楚。

    两人缠绵,岑璋总喜欢轻咬她这里。

    每一次,他都轻易得逞,将她温柔融化。

     韦荞弯下腰,借着拿行李的动作,巧妙拒绝他的过界。

     “你陪着岑铭,我先去洗澡。

    ” 她转身进浴室,却被人抵在转角处。

     灯光昏暗,视线死角。

    从这个方向望过去,岑铭看不到他们,他们可以看到岑铭。

    岑璋很想做点什么,弥补今晚在她那里遭受的忽视。

     “不要乱来。

    ”韦荞低声警告,“岑铭还在。

    ” “不管他” 他搂过妻子,低头深吻。

     韦荞想要阻止,反而被他握住手。

     不远处,岑铭还在打电话,同酒店交涉:“啊?焗烤蜗牛没有了?那前菜还有什么推荐的?蒜香牛油焗田螺有吗?” 韦荞心如擂鼓。

     他疯了,胆大妄为。

    而她竟然未阻止,就这样任他放肆,承受深吻。

     一吻缠绵,他心有不甘。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临到最后,才给我一声匆匆交代。

    ” 韦荞无语得很。

     “事从权宜,你不用太紧张。

    ” “从前你也是这样,先是一趟趟出差,再是很少回家,最后,就真的走了。

    ” 可不是吗。

     他和她走散,就是从一次次的不告而别开始的。

    出差,在那几年里,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借口。

     受过伤,应激是本能。

    当他今晚接到她的电话,从前一幕幕闪过眼前,挂断电话他就决定了,绝不会再和当年那样,她说要走,他就真的说“好”。

     韦荞都被他缠笑了,“你要翻旧账到几时啊?” “你也知道这是旧账。

    ” “……” 她忽然想起:“对了,今天晚上的金融安全理事会,你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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