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在她耳后的那只左手,悄悄抚上她的耳垂,轻柔抚摸。
韦荞神色一变。
这个动作,她不陌生。
这是她的敏感之处,他最清楚。
两人缠绵,岑璋总喜欢轻咬她这里。
每一次,他都轻易得逞,将她温柔融化。
韦荞弯下腰,借着拿行李的动作,巧妙拒绝他的过界。
“你陪着岑铭,我先去洗澡。
”
她转身进浴室,却被人抵在转角处。
灯光昏暗,视线死角。
从这个方向望过去,岑铭看不到他们,他们可以看到岑铭。
岑璋很想做点什么,弥补今晚在她那里遭受的忽视。
“不要乱来。
”韦荞低声警告,“岑铭还在。
”
“不管他”
他搂过妻子,低头深吻。
韦荞想要阻止,反而被他握住手。
不远处,岑铭还在打电话,同酒店交涉:“啊?焗烤蜗牛没有了?那前菜还有什么推荐的?蒜香牛油焗田螺有吗?”
韦荞心如擂鼓。
他疯了,胆大妄为。
而她竟然未阻止,就这样任他放肆,承受深吻。
一吻缠绵,他心有不甘。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临到最后,才给我一声匆匆交代。
”
韦荞无语得很。
“事从权宜,你不用太紧张。
”
“从前你也是这样,先是一趟趟出差,再是很少回家,最后,就真的走了。
”
可不是吗。
他和她走散,就是从一次次的不告而别开始的。
出差,在那几年里,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借口。
受过伤,应激是本能。
当他今晚接到她的电话,从前一幕幕闪过眼前,挂断电话他就决定了,绝不会再和当年那样,她说要走,他就真的说“好”。
韦荞都被他缠笑了,“你要翻旧账到几时啊?”
“你也知道这是旧账。
”
“……”
她忽然想起:“对了,今天晚上的金融安全理事会,你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