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没有走。
五年婚姻,令她对他足够了解。
岑璋从不早睡,十二点能睡觉已算表现良好,如果没有她的监督,他能像深夜动物一样精神到凌晨两三点。
“岑璋,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她站在门口,尊重他的隐私,没有推门进去,“很快的,五分钟就够了。
”
屋内那人还是没理她。
韦荞心下了然。
如今她无名无份,在岑璋那里恐怕得不到什么重要位置,能留她住一晚已算客气。
情理之中的事,韦荞没有伤感。
她做事向来目标明确:“岑璋,是这样。
我答应了岑铭,明天会陪他讲完德语卷子。
所以,明天下班后我想过来一趟。
讲完卷子,等他睡了,我就走。
你看这样行吗?”
韦荞等了等,没等来回答。
她试探地问:“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我明天不会留宿,你放心。
”
前因后果,都对他讲了,应该没什么注意事项了。
韦荞这样想着,举步准备离开。
下一秒,屋内伸来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拉进屋。
不容拒绝的力道,强势乖张,是岑璋的一贯作风。
韦荞比谁都明白,深夜招惹岑璋,十分不明智。
但,为岑铭,她愿意一试。
岑璋将她抵在角落,表情阴晴不定:“韦总,你凭什么认为,你对我提要求,我就一定会同意?”
韦荞沉默了下,问:“那你会不同意吗?”
岑璋:“……”
还真的,不会!
韦荞完全没察觉到岑璋的小情绪,一心都挂在岑铭身上:“如果,你真的不同意,那我明天晚上就不来了。
明天一早,我去对岑铭道个歉。
”
“……”
岑璋气结。
这人,就不会对他服个软哄一哄吗?三更半夜面对他那么明显的暧昧,都端得出一副上谈判桌的态度。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也不懂和他模棱两可地调调情。
岑璋年轻时不信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