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对喜欢的人严肃不起来。
“所以,你就下手那么重,把我打疼了你也不在意,是吗?”
“男人挨一下打有什么好在意?”
这回,沉默的人换成岑璋。
离婚两年,岑璋对她冷淡的一面有所低估,韦荞本就欠奉热情,两年小镇生活更是将性子磨得不动如山。
当然,他也不是没长进。
韦荞没料到的就有,离婚后的岑璋,编故事的能力也不弱。
“晚上,岑铭也看见了。
”
“看见什么?”
“你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印。
”
“……”
“他都问了,是不是妈妈打的。
我说不是,他不信,又问妈妈为什么打。
韦总,你教我,我应该怎么回答?”
事关岑铭,韦荞被拿捏住,顿时失语。
“你可以告诉他,妈妈打爸爸是因为……”
“因为什么?”
“……”
“因为,你不够爱我,我可以这样回答吗?”
韦荞神色微变。
深夜调情,顶不合时宜。
她顾左右而言它,作势要拒绝:“你喝醉了,早点睡。
”
他不肯挂电话,执意缠她。
“你在干什么?”
“我看点资料,也准备睡了。
”
“你还在道森?”
“不,我在道森附近租了一间公寓。
上班近,步行就可以了。
”
岑璋记起,当初离婚,韦荞什么都没要,连岑铭都没要,真正的净身出户。
那时的韦荞特别冷漠,有一种近乎生死不见的刻薄。
岑璋半哄不哄的,他们尚且能维持表面的婚姻,后来,韦荞放弃和他的沟通转向其他人寻求倾诉,岑璋就再也不哄了。
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从来都是岑璋拿着,他放弃了,就代表一切无可挽回。
今晚,酒精给了他勇气,他想无视一切现实和伤害,对感情沉湎到底。
“租什么房。
”岑璋半醉半醒,挥金如土,“租房不方便,也不安全。
买房吧,我买给你。
”
韦荞这下明白,岑璋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