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顶前边儿这么久挺累的,我们现在知道了。
陆召听到白历小声的骂了一句,他虚握着轮椅的手攥紧了,才能发泄掉一点儿情绪。
医护人员尽职尽责地带着设备和药品跟在白历陆召身后走向主赛场正门。
正门台阶上也等着人。
大部分认识,也有不认识的。
江皓带着几个眼睛里有血丝的老战友,司懂跟军学院的学生们站在一块儿,一段时间没见,小孩儿好像又长结实了一点,就是俩眼肿的像核桃,见白历来了,哑着嗓子喊了声“历哥”,好在没哭哭啼啼,白历松了口气。
刚松口气,司懂身边那几个学生也跟着喊“历哥”,白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看比赛啊?”
“看白少将。
”有个小孩儿小声道,“帅。
”
陆召看到白历发丝下的耳尖悄默声红了。
也有些不认识的军官士兵,看穿着应该是附属军团的人,见白历来了,这帮军界的士兵都行了个礼,比白历在军界时军衔高的点头问好。
宋泰也来了,身后跟着几个白历没见过的人。
“来看看比赛,”宋泰跟白历握了个手,“这些都是当年牺牲的那帮小子的亲属。
”
没见过的陌生人有老有少,大多都说不出话,只剩下握着白历的手能感觉到一些颤抖。
“阵仗也太大了,”白历把心里翻腾的情绪按下去,跟宋泰笑道,“这就一比赛,输了还有下次。
”
“但今天很重要,”宋泰摇头:“人生不会再有第二个今天。
”
白历的嘴唇抿起,一时无言。
江皓走过来问了两句白历的身体情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陪着一道进了主赛场。
主赛场内观众席的灯已经熄灭大半,地上有引路的标志,陆召推着已经忘记自己操作轮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