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我跟白家这边儿的律师联系了一下,”白历说,“走程序吧,全他妈给老子坐牢。
”
很暴躁很嚣张,很不耐烦。
买卖个人信息在帝国不算小事,牵扯军界,又牵扯白历这样的贵族,这事儿也小不了。
陆召看了白历一眼:“你不高兴。
”
从查出来真的有问题的时候陆召就感觉得到,白历丝毫没有捉到漏洞的愉悦,也没有看到板寸和崔医生丑态的得意。
“也不是,我也说不好,”白历向后靠在椅背上,“我本来没想动手,但我脾气就这样,忍不了。
”
陆召“嗯”了一声。
“我看见那个姓崔的,就想起来唐骁。
”白历看着头顶枝叶间透出的灰蒙蒙的天,轻声道,“很恶心。
”
有些阴影会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留在你的脑海深处,渗透进你的成长过程,埋伏在你生活的各个角落。
或许不会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它的存在就足以让人反胃。
陆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跟白历一起坐着。
拿药的小护士送来了一瓶消毒剂和一瓶止血喷雾,速度挺快,送过来的时候白历的血小板还没硬汉到给他伤口堵上。
陆召处理这种皮肉伤很老练,把消毒剂倒在棉签上,给白历的伤口消毒。
这种消毒剂和酒精差不多,蜇得伤口疼。
白历侧着头看陆召用棉签给他一点点翻被划破的皮肉,知道这是在看有没有碎片残留在肉里。
消毒剂往伤口一按,疼得白历下意识松了口:“我没跟你说过,原本的轨迹里你和蒯乐,就是那小记者,你俩关系不错。
”
陆召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白历一眼。
“本来不该有这一茬,他不会这样挖你的个人消息,”白历叹口气,“可能因为我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