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是半点儿都理解不了,也懒得理:“你想怎么行动?”
“我行动不了啊,”白历假模假式的抹抹眼睛,吸吸鼻子,“我一伤残人士,往哪儿行动啊。
鲜花,我好柔弱,你们军团的A好凶。
”
陆召看他两眼,懂了:“你打算不认账。
”
“什么账,”白大少爷往后座椅背上一靠,“腿痛痛,听不懂。
”
陆召笑了一声。
这种泼皮无赖的处理方式放在白历身上倒是相当和谐,白大少爷的贵族身份也不能让他的流氓本质蒙尘。
想想也是,估计那个挨打了的alpha也够呛,这脸丢的挺大,被一个传闻中跟残废没两样的人给揍进了军医院,还一下都没还手。
也不知道他说自己被白历打了有没有人信。
陆召想到这儿竟然觉得有点儿不痛快,alpha之间发生冲突是常事儿,谁挨打了谁揍人了都不稀奇,可这茬放在白历身上就没人信了。
因为其他人都不把白历当盘菜。
而白历本人对这点心知肚明。
白大少爷活得很明白,陆召觉得自己在揣摩他人心思这点儿的确得对白历说声佩服。
友军这边儿的佩服还没说,那边白历的个人终端就响了,听动静是有人发起通讯请求。
“司徒。
”白历看了一眼,跟陆召嘀咕,“我发现最近这孙子特碍眼,老是影响我正事儿。
”
陆召没明白:“正事儿?”认识你这么久就没见过你干正事儿。
白历拍拍胸脯:“我这不是正跟你忙着共建和谐婚姻吗?这还不是正事儿?”
“……”陆召感觉自己竟然有点搭不上话,“你接线吧。
”跟别人说说话,赶紧堵上你那张嘴。
通讯一连接,个人终端的投在半空的虚拟屏上就映出司徒那张大脸。
通讯界面是一百八十度的视角,司徒一眼就看到跟白历肩并肩坐在后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