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短暂地从指尖传来。
“手感不错?”白历的声音忽然响起。
陆召看了他一眼。
白历又说:“你摸个没完。
”
不仅没生气,听起来还挺得意。
白大少爷对自己身上的任何优点都很得意,不管这种优点是大是小。
陆召倒是挺坦诚,“嗯”了一声:“揉着挺解压。
”
“……”白历脸上的得意劲儿瞬间就没了,隔了好半晌才干巴巴道,“少将哥哥,你这算夸吗?”
陆召给逗乐了:“算。
”又拍了拍白历的肩膀,“行了。
”
头发打理好的白大少爷又是往日那副花孔雀的模样,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跟陆召抛个媚眼,才从打开更衣室的门走出去。
因为已经没有危险,封锁门彻底敞开,新鲜的空气冲淡了一些屋内的气味。
陆召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手,隐约觉得有巧克力味儿残留在指缝。
闻多了可能会长蛀牙。
等白历再回来更衣室时,陆召已经站起身收拾了自己的训练服重新放回储存柜。
他今天不需要训练了,发情期的身体在接受过标记后也的确不适合剧烈运动。
困意让陆召觉得有点儿疲懒,但白历一接近,两人都还是对彼此身上的信息素带来的连接感有点儿微妙的反应。
一个从来没标记过人的alpha,一个从来没接受过标记的omega,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生理知识的匮乏。
“我觉得我了解的也挺多了,没想到还是实践出真知啊。
”白大少爷相当感慨。
陆召总感觉这话用来形容这事儿不太对味儿,不过他已经相当习惯白历的嘴里崩出乱七八糟的比喻,听着白历叭叭一起往外走。
封锁虽然已经解除,但训练场A栋周围还是没几个人。
两人走出A栋的时候,除了负责把车开进来的霍存之外,就只剩下江皓和韩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