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太子不过是把她当个解乏的玩意儿,否则用膳时又岂会让她来试毒?如今娘娘给了她一步登天的机会,这丫头不得顺着杆儿死命往上爬?娘娘且瞧好吧,这两日怕是就有好消息了。
”
皇后幽幽叹口气,“希望如此吧。
”
秦嬷嬷道:“依奴婢看,那滑胎药都是多此一举了,不说太子不近女色,就说他那副强弩之末的身子,哪还能宠幸人呢?”
皇后叹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侍寝与否都是他们自己的说辞,关上房门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自己就是独苗,若不是当初年纪太小,也轮不到……”
说到这里,皇后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将来也是老二和老六的,本宫辛苦筹谋这么多年,储君之位岂能容他人安坐?更不能留下他的孽种,觊觎陛下的江山!”
秦嬷嬷赶忙道:“还是娘娘考虑周全。
”
……
云葵心事重重地回到承光殿,脑海中回荡着离开坤宁宫前秦嬷嬷的最后一句提醒
“你要记着,在这宫中能护着你的,不是太子,而是娘娘。
”
皇后娘娘让她用秘药获得太子殿下的宠爱,这简直……太离谱,太高估她了。
以太子的警觉和敏锐,还有秦戈等侍卫保护太子左右,她根本没有机会在太子饮食中下药。
倘若被发现,皇后娘娘当真保得了她吗?太子痛恨爬床媚宠之人,搞不好消息还没传到坤宁宫,她就一命呜呼了。
当日给太子下合欢散的宫女便是前车之鉴。
可若是不从,那便是不识抬举,违逆皇后娘娘的懿旨。
云葵迷茫了一会,小腹忽然隐隐作痛,她揉了揉,想到最近并不是癸水的日子,身下也没有癸水来时的潮湿感,便打算去榻上躺会,却在此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推开门,是个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