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窝,神色关切地将燕窝放在书桌上,柔声道:“将军,您又在为国事操劳啊。
听说您再过半月就要奔赴边疆了,我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您这一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可如何是好啊?”说着,眼眶微微泛红。
谢昌全闻言,目光看向王氏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愧疚,轻声说道:“夫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要辛苦你了。
你既要替我照顾好母亲,又要操持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
好在之前将管家之权交给了柳姨娘,往后这些琐事你也不必太过操心了。
”
提到柳氏,王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翻涌。
这个狐媚子,自从进了将军府,就仗着几分姿色勾引将军,还整日在老夫人面前装模作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想到这儿,王氏忍不住咬牙切齿,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压着怒火。
“将军,您是知道的。
自从王婆子出了事之后,伺候我的人就没一个称我心意的。
我好不容易找回女儿,还没来得及好好亲近,就又被送走了。
如今我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您看,要不然就把烟儿接回来吧。
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尼姑庵里吃苦受累,我们做父母的,怎么能忍心啊。
”说着说着,王氏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哭得梨花带雨。
谢昌全看着妻子如此伤心,心中一阵抽痛,连忙安慰道:“夫人,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要不我找个时间跟母亲说说,把烟儿接回来。
她也渐渐长大了,是该回到家里,以后也好寻个好人家嫁了。
”
王氏一听,顿时破涕为笑,连忙道谢:“谢谢将军,您真是体贴。
”
就在这时,柳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补品走进书房。
看到谢昌全和王氏亲密相依的模样,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婉可人的笑容。
“将军,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呀。
烟儿那孩子性格倔强,才被关在尼姑庵不到一个月就放出来,万一她本性难改,日后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柳氏轻声细语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谢昌全听了,不禁犹豫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这……”
柳氏见状,又笑着补充道:“咱们谢家家大业大,难道还请不起几个得力的婆子吗?若是实在找不到贴心伺候夫人的人,就让王家再派几个信得过的仆人过来便是。
”
谢昌全仔细思量,觉得柳氏所言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夫人,要不就先将烟儿再关几个月,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这件事咱们稍后再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