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治疗,只会害了这位夫人!”
钱贵听到这话,顿时恼羞成怒,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盯着谢云裳,吼道:“你一个小女子,懂什么医术?别在这儿捣乱!”
谢云裳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反驳道:“这根本就不是乌头中毒的征兆。
一般乌头中毒,会头晕、恶心、四肢发麻无力,可这位夫人的症状却是脸色黝黑、口吐白沫,这明显不是乌头中毒。
”
周围的一些懂医术的人听了谢云裳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谢云裳接着说道:“治病救人岂容儿戏?我虽为女子,但自幼研习医术,对各类病症也颇有心得。
今日我便要看看,是你的歪门邪道有用,还是我的医术有效。
”
说罢,她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果断上前,先是熟练的施针,稳定住赵虎夫人的病情,随后又迅速根据症状开出了一剂药方,高声吩咐道:“快去,按我的方子煎药!”
药堂的伙计刚准备去抓药,却被钱贵拦住了。
钱贵冷笑着说:“小姑娘,你可想好了,若是你医不好赵夫人,反而害了她,这责任可就全在你身上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赵虎听了这话,也犹豫起来,看着谢云裳,一脸为难地说:“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你也不能害她啊,还是听钱大夫的吧。
”
钱贵站在一旁,姿态傲慢,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此时,时间紧迫,容不得多做思考,每一秒都关乎着赵夫人的生死。
谢云裳目光瞬间锐利如鹰,紧紧盯着眼前的局势,心中却突然冷静下来,她深知此刻急躁毫无用处。
她微微仰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无奈:“那好,想来我初来乍到,在这燕城人生地不熟,自然比不上您这位行医二十年,声名远扬的神医厉害。
”
钱大夫露出得逞的笑意,“这就对了嘛,赶紧按我的吩咐做,必定能救回你的夫人!”
两名药铺伙计赶忙按照钱贵的吩咐,兑好了盐水,小心翼翼地给赵夫人喂下。
片刻后,赵夫人一阵干呕,吐出一摊秽物,仔细看去,正是早上吃的早膳。
随后,伙计们又马不停蹄地依照钱大夫开的药方抓药、煎药,喂赵夫人服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夫人的病情非但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起来,竟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起黑血。
赵虎心急如焚,双眼布满血丝,通红得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猛地冲上前,双手死死抓住钱贵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