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道理!”绫烟烟深以为然。
两人一拍即合。
白梨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考虑着该留下哪些蛛丝马迹,才能显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至于过犹不及得让人心生疑窦。
绫烟烟紧紧挨着她,突然抓紧了她胳膊,蜷缩起两条腿,目光慌乱地在黑暗里游移:“刚刚好像有东西碰了我的腿,凉凉的好恶心。
”
疏淡的月光铺散在脚边,一条小蛇的脑袋颤颤巍巍地昂了起来,半条身子却隐没在墙角处的洞穴中,很显然是从外面爬进来的。
两人如惊弓之鸟弹跳起来。
绫烟烟的脸色比月光还白:“这、这好像不是普通的蛇……”
白梨声线战战:“那、那是什么?”
没等绫烟烟回答,有个含笑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尾音愉悦上扬,慢条斯理道:“是用来追踪的寸蛇。
”
站在窗边的男人着一袭玄黑华袍,头束高冠,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月光在他面上落下深深浅浅的阴翳,显出几分森然的危险感。
他随意瞥了眼绫烟烟,反而在白梨脸上停顿许久,咧嘴一笑:“没想到走丢了一只兔子,又给我附送一只过来。
”
绫烟烟如临大敌地护着白梨,紧紧贴在墙根。
男人往前迈了一步,不知使了何种神通,竟直接穿墙而过,欺近白梨,捏起她下颌,目光扫来扫去,好似要揭掉她一层脸皮。
“障目术?”
白梨眼皮一跳:被、被发现了?!
男人伸出手掌,在她面前一抹,一层微妙的涟漪浮动,貌不惊人的少女像一枚青涩的野果,剥掉了那一层饱经风霜摧残细皴横生的外皮,露出鲜嫩可口皓质呈露的果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他眼底立时浮现一抹惊艳之色和几许迷离之意,抬手吩咐道:“把两人都带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