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疼痛的缓解,她们立刻搀扶着她向着房间走去。
“我好痛……”她向身边的人抱怨。
“我知道。
”黛博拉安抚她道,“忍耐一下,别害怕,你是非常坚强的妈妈,对不对?现在,你必须走一走,你不能呆在这里。
”
薇洛勉强地走到门口,忍不住又问:“我会不会死?我知道一些例子,有时候是孩子死,有时候是母亲死,有时候母子一起死,艾尔德里夫人,她当年一定比我痛多了。
”
她在这种时候忽然就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伤心了起来。
“别说这种傻话,你只是没有经历过,事实上你的状态看起来不错。
这种痛苦不是永远的,它很快就会结束了,然后你会拥有一个最漂亮的孩子。
”
薇洛并不相信这种话,但她还是???难能可贵地没有继续追问。
因为那该死的阵痛又开始了,她根本分不出神了。
0099死亡的恐怖落在我身
阵痛一直在继续。
薇洛呻吟着,攥着拳头,在床上痛苦地扭动,头脑也因为这种折磨变得越来越迷糊,只有偶尔抬起眼皮看钟时才能感受到原来时间确实正在流逝。
她原本以为医生肯定能救她,哪怕就只是站在一边让她安心都好,但医生始终没有来,黛博拉不忍心告诉她,跑出去帮她找医生的女孩就在不久之前终于回来了。
那位史密斯医生今天有一个病人不小心跌下了楼,腿摔得颇为严重,他认为这才是该被放在第一位的大问题,而女人从开天辟地以来一直就在生孩子,生了千千万万年了,多大点事,抹大拉收容所里各种各样的女人那么多,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种小问题,而且助产士也到处都是。
说完,他就十分焦急地带着助手坐上马车去看那位摔下楼的病人了。
多大点事,这是可能会要命的事!
但她们能说些什么呢?一个未婚先孕的堕落女人在一个几乎全都是堕落女人的地方生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谁在乎?甚至,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一直以来已经是一位非常乐于助人的医生了。
时针在薇洛的眼前走了一格又一格,她的衣服几乎就没有干过,而她所躺的那块地方也如此,她不知道一个人为何可以有源源不断的汗水。
贞洁的玛丽安自从被薇洛的情形吓到之后,整个人就一直没有再缓过来,在其他人焦虑地忙进忙出时,她则是在床头为这不幸的姑娘念主祷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