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他的身边。
他在表面上从来没有显露过,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懊恼,有时候他睡到半夜都会质问自己,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只是就算让一切重来一遍,他可能也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就是了。
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并在她的笑容里失了神时,他就知道大局已定。
他是一定会伸手捕获这只过于脆弱天真的蝴蝶,并将她捧在手心,竭尽全力地呵护她,好让自己不至于摧毁了她。
“她就像是一株柳树。
”侯爵微笑着答道,“高挑、优雅、美丽,我早些年明明也去过几趟英国,怎么就没有找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呢?但凡你少爱了她一分,我都会忍不住想要追求她的。
”
他开玩笑一般地说着,心中想的却更多,她就像是一幅活脱脱的拉斐尔前派画作,苍白的皮肤,慵懒的神情,还有那鲜红似血的丰润嘴唇,他与她跳舞时始终静悄悄地凝望着,思索着它是否品尝起来也是血般滋味。
可以说,他们的友谊哪怕只是再稍微脆弱一丁点,他估计都已经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天底下能有哪个男人不为她心动?除非不是个男人。
听着侯爵的这一番形容,阿莱西奥也不禁回想起了他亲爱的布莱斯小姐曾说起过的那位考迪科特小姐的小名。
薇洛(柳树)。
真是,他可绝对不能真就给她忽悠瘸了,一个名字能代表什么呢?他难道是没见过皮肤黝黑的女人名叫布兰奇或是比安卡?
而且她也说过了,那位小姐的名字来自于她死去的小姨,可怕的猩红热,医学什么时候才能更进步一点,让世间别再有这种惨剧……
他将这些根本毫无意义的思绪通通驱离了脑海。
“所以说,我怎么可能不是真的挺喜欢她的呢,但她却好像总是不太愿意相信我。
”
侯爵终于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阿莱西奥过往的风流债太多了,这位英国姑娘也觉得没有安全感。
“每个女人在你身边都总是不安的。
”侯爵笑着说道,“但你又何必发愁呢,她显然很爱你,你只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给她看就好了。
”
阿莱西奥也有些想笑:“不是,你究竟从哪里看出来她爱我的?”
他知道她并不是那么恨他,她有许多情绪,会生气,会伤心,但她实在很难真心实意地去恨,也不懂得报复,善良的基督徒就是这样,所以他们总是受尽折磨,上帝最爱欣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