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连绵的亲吻,作为她呼唤的回应,只是不自觉地说出了自己的母语。
而他也真高兴她能懂得意大利语,在这种时刻让他说母语外的语言实在太为难他了,毕竟男人就是这种生物,愈兴奋就愈像个原始人。
只是,他还是不太喜欢在她口中听到这些冷冰冰的尊称,太疏远,也太不特殊了。
“我记得我说过,不必这么正式,如果你就是很害羞,不愿意用我的昵称,那就用我的教名,还是说,你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忘记我的教名了?”
薇洛静静地看着他。
与他的种种,对她而言,就如同一场噩梦,而她也早已被困在了噩梦之中。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名字,她自然会记得清清楚楚。
但脱离了那些使她神志不清的药物,她仅存的理性实在不允许她用他的名字去称呼他,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名字,而身体的这些亲近并不能算是亲近,毕竟,她只是逃不开他罢了,但她的心仍可以选择隔绝他。
她沉默不语,他便又亲了亲她,道:“那我可以跟你再说一次,阿莱西奥,这个名字并不特别,在意大利遍地都是,也不像亚历桑德罗那么长,非常好记。
”
可她却宁愿去回吻他,一个轻轻的、冷若冰霜的吻。
阿莱西奥微微地皱了皱眉,但还是选择了不去在意她这些隐秘的小心思。
何必呢?她明明前几天还哭哭啼啼地闹着说要跳海,如今不也是乖乖待在他身边让他为所欲为?他从来不缺时间,她未来总会对他敞开心扉,而到了那时,他想,他会说服她任何事。
至于现在,他只需要做好他正在做的事情就够了。
0024夜还很长
阿莱西奥将手移动到薇洛的臀部,将她与他的身体靠得更为紧密,每一次在她柔软身体里的湿漉漉的、用力的挺动,都使她颤抖不已,她的喘息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始终热烈的吻像失控的火焰一样席卷着她。
她的感官被侵占,强烈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盘旋着,将她推向熟悉又陌生的深渊边缘。
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他追随了她的动作,在她为他高潮时吞下了她的呻吟。
然后,当他高潮来临时,他将自己的声音倾泻而出。
在余波的震荡中,他剧烈地呼吸着,倒在了她的身上,汗流浃背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房,一颗心抵着她跳得疯狂。
就这样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目光迷蒙地望着她,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纯净又温顺,就像他过往打猎时在林间见到的小鹿,他向她开了一枪,可那子弹却反而击中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