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说没事就没事,睡一晚就代谢没了;说严重很严重,如果不是闻君何发现隔间声音不对,后果不堪设想。
宋昕刚回来,没和人结仇结怨,出门去个卫生间都能惹上这种龌龊事,一群人都炸了。
宋昕第二天上午醒了。
病房里闻君何和曹俊彦没走,一直陪着他。
他看起来精神还好,只是猛不丁遭遇这种打击,全身都透着一股烦躁的情绪,而且恶心。
要不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压制着别激动,他简直就要跳起来骂娘。
感觉自己没发挥好,想穿回去把昨天搞突然袭击的那两个人干死。
他揉揉眉毛,喝了一杯热牛奶,等情绪好点了,才开始跟闻君何曹俊彦回忆昨天的事。
他其实昨天喝得有点多,走路还算稳,但是大脑已经不听使唤。
包厢里的卫生间被人用着,他便去了走廊中间那个公用卫生间。
在洗手池边上,他弯腰撩了一把水,洗了把又红又热的脸。
还未抬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肩膀往后带,猛地撞到一个人胸膛上,随后便闻到一股甜香。
他知道坏了。
这种会所很多暗地里的龌龊手段他很清楚,但没想到今天自己能遇到,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他动手。
那两个男人显然喝多了,一人制住试图反抗的宋昕,另一个人捂住他的嘴,两个人合力把宋昕拖去旁边的隔间。
还在他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意识渐渐沉下去,宋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踢了一脚隔间的门板,然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太恶心了。
宋昕面对着闻君何,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此。
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他始料未及。
但闻君何和曹俊彦的情绪点并不在这里。
在宋昕还没醒的时候,他们那一群朋友已经把会所老板折腾了够呛,还有那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也被他们私下控制在了医院里。
那俩人都没醒,闻君何下手狠,一个被打成了脑震荡,另一个也在昏迷中。
“他们不会无缘不顾找你下手,你想一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闻君何沉着脸问。
他们和这家会所老板认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人都脸熟,一般人不会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
尽管宋昕刚回来是个生面孔,被人盯上也有可能,但毕竟不会这么巧,平白无故就惹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