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当然不会因为男孩的哭嚎而手软,他一下下抽打着男孩湿润柔软的屁股,让血液渗透出来,在男孩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看着男孩小幅度的翻滚着自己的身子,像离开水的鱼一样,虚弱而无望的挣扎。
这次训诫,无关乎什么快感或者是任何暧昧的东西,沈巍只是为了让男孩感觉到疼痛,赤裸裸的,纯粹的疼痛。
一个教导者必须让他的男孩记住自己犯的错误,每当回想起来时,最好恐惧的浑身发抖,永远不敢再犯。
……
考核还在继续,罗浮生流着泪写下的千奇百怪的文字,而这些文字又变成了新一轮的惩罚。
男孩在痛苦中从克制到放肆,又从放肆到精疲力尽。
到最后,他放弃了挣扎,颤抖着在纸上圈画着一些无意义的线条,挨打时的一句句祈求也变成了单调而虚弱的痛叫。
惩罚结束。
罗浮生面朝下,瘫软在地毯上,浑身被腥咸的液体浸透,头发湿漉漉的,头发蔫巴巴的打了绺。
他身后那两团儿臀瓣早已经被彻底打烂,伤痕向外凸着整体,横七竖八的交叠成一片,向外不停渗着血液。
血液顺着腰腿周围干净的皮肤流淌,留下了一道道淡粉色的痕迹,滚落在地毯上。
虚弱中,罗浮生透过满眼咸涩的泪花,看到沈巍坐在了沙发上,用没拿戒尺的那只手勾了勾。
“生生。
”
男人的语句话,让罗浮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上前,带着虔诚的感激,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口中,像饥渴的婴儿般吮吸。
罗浮生的臀部和大腿还在因为疼痛而无规律地哆嗦着,但男孩已经顾不得了。
“主人……主人……”
阴茎和唇齿的缝隙之间,流淌出罗浮生带着哭腔的呼唤。
惩罚终于结束了。
终于不用在绝望中挣扎,终于不用被自己的无能溺死。
沈巍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小狗急切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奖励般的抚摸他的脊梁。
“男孩,你做的很棒。
”
罗浮生却丝毫不敢懈怠,用力吞吐着出口中湿漉漉的奖励,让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碾压过敏感的猴头,扩张自己狭窄的食管,任由生理性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流淌。
直到白浊的液体从喉咙深处喷射而出之后,罗浮生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舔了舔嘴唇,才小心翼翼的把湿漉漉的脸庞放在沈巍的膝盖上。
那热乎乎的脸蛋一贴上来,带着湿漉漉的水蒸气,瞬间就浸透了昂贵的单薄的布料。
沈巍只觉得膝盖上的温度一下子烧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