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棍子一下下戳击柔软的内脏。
“唔!是!是写字!唔啊!先生,太、太疼了,求您轻点。
”
“……”
皮拍肆意的落在奴隶赤裸的下半身。
淡红的伤痕在伤痕累累的屁股和大腿后侧一层层的铺开。
把奴隶开始勃起,玩物一般的阴茎来回甩着跳动。
陌生人看到那印满了字的屁股仓皇抖动,肛门一下下咬着粗大的按摩棒,灵活又色情。
他并不知道,在墙的另一头,努力挣紧皱英挺的眉毛,一心二用,用生疏的姿势捏着笔,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着。
汗水和泪水落在凌乱的笔记上,又被灼热的喘息烘干。
不知不觉中,罗浮生已经满脸泪水,他艰难的仰头,艰难的看着端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沈巍,露出祈求的神色。
可沈巍只是慢悠悠的询问:“背完了吗!”
罗浮生要默写的那一段足足有500个字。
每一个字对于罗浮生而言,都难如登天。
所以,背完了吗?当然没有。
罗浮生重新低下头去,咬着牙继续和眼前的那张薄薄的纸死磕。
罗浮生觉得自己做不到,那种浓重的绝望感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让罗浮生有种窒息的错觉。
但罗浮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正如他第1次习武,第1次面临帮派厮杀,第1次被敌人围困……
别怕,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
记下一个字,再记下一个字。
18岁的男孩在绝望中拼命挣扎着,仿佛溺水的人用了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浮出水面。
能撑一刻是一刻,以前每一次都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蹚过来的。
更何况,这次就算蹚不过来又能怎么样?
我有主人了,至少不会溺死……吧。
……
罗浮生身后的走廊中,陌生人来了又走,不停轮换。
太阳从正当武缓缓落向西边,天色也渐渐黑了。
晚餐时间到了,走廊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罗浮生精疲力尽,眼前发黑,对于莫名其妙的触摸和责打已经变得麻木。
尤其是在这个时段,人流量加大,那些莫名其妙的触摸、调侃、责打也变得频繁。
罗浮生的体力和耐心逐渐消耗殆尽,咬着牙硬着头皮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