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浮生在,沈巍肏干的缝隙断断续续的尖叫求饶,可是……
快一点!我就不信!再快一点!老男人怎么这么持久!干脆夹断那根东西算了!
罗浮生在心里呐喊,用尽全身力气去夹屁股里那根肉杵,抓着沈巍衣领的手,都因为用力而被捏的苍白。
年轻的小孩总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撞到了南墙……
便撞个头破血流又何妨。
两人气息纠缠,彼此伤害和抚摸着对方的肉体。
可与其说是一场性交,更不如说是一场战争是搏杀,是尖兵利刃的交错。
或者……
是真正意义上的磨合。
不是用一方忍耐换取的短暂和谐,而是相互碰撞彼此坚硬的棱角,用遍体鳞伤的方式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沈巍感觉,在阴茎抽出的时候,怀中的小狗似乎真带着想把自己阴茎夹断的觉悟,可在插入时,小狗又似乎想要彻底敞开身体,渴望被自己捅穿。
沈巍第1次感受到这样鲜活而滚烫得罗浮生,哪怕这样的小狗带给自己些许苦恼和疼痛,但那些苦恼和疼痛和收获的快乐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
罗浮生沉浸在和沈巍的较量中,渐渐的忘记了身上背负的过去。
也许,在这个陌生的小岛上,罗浮生戴着面具,却脱下了枷锁。
他不在思考别人的眼光,满心满脑的只有沈巍和自己。
他感受到了自己体内被侵犯的每一个器官,掌控他们,在碾压和凌虐之中继续力量,妄图吹起反抗的号角。
渐渐的,尿道棒整根抽出的时候,罗浮生的鸡巴终究直挺挺的硬着,却再也没有半点液体渗出。
罗浮生一下下抽搐着进入了干高潮,屁股上的肉夹着粗壮的肉棒凌乱的颤抖,阴囊却沉甸甸的坠在两腿之间,没有送出半滴液体。
沈巍喘着粗气,屁股一下下往前挺着,把精液射在罗浮生结肠深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