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棒又一次抽出来,一颗颗珠子一次次扩开封锁膀胱的括约肌,直至最后一颗几乎要把缩紧的括约肌拉扯的反转,然后带着火辣辣的痛意,一路摩擦,直到从尿道口脱出。
这一次,尿液流淌的更加顺畅,被夹在屁股后面、正对着观众的阴茎仿佛一个喷泉头一样,将尿液高高喷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调教师把尿道棒又一次塞了回去,空中的水柱戛然而止。
“第三次了,犬奴生生,不要偷懒。
”
“我没有……我尽力了……主人!主人!”
罗浮生在崩溃的空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失去焦点的双眼执拗的盯着眼前的摄像头。
罗浮生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那里只有肆意挥洒的疼痛和快感,那些快感和疼痛仿佛已经吞噬了自己的肢体,只剩下一片虚空。
然后是第四次, 第五次!
尿道棒从脆弱的阴茎中一次次进出,拉扯出膀胱中盈满的液体,连同罗浮生的灵魂也被撕裂拉扯了出来。
第五次,罗浮生已经跪不住了,趴在地上,阴茎被压在大腿根和地面中间,却依旧在不停流淌着液体。
他的大腿并拢在一起不停抽搐,浑圆臀尖也在抖动着,带着大大张开的菊花不停摩擦冰冷的鸭嘴钳。
可怜的小狗浑身已经被汗湿透,头发都湿漉漉的,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双眼失焦,吐着舌头喘息,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声音。
毫无疑问,五次尝试都失败了。
“糟糕,都失败了……”调教师慢悠悠的说着,缓缓移动摄像头,把小狗不停崩坏抽搐的身躯和大张的屁眼纤毫毕露的展现在宾客的眼前。
小狗开始狼狈的甩头,尝试找回自己的神智。
可无论怎么尝试,都只能从尖锐的嗡鸣声中听到些隐约的词汇。
调教师看着无力挣扎的罗浮生,心中有些怜悯,但更多的是冷漠。
奴隶就应该是这样,在痛苦和绝望中学会忍耐与顺从。
有些事情,除非天赋异禀,否则根本做不到。
所以,奴隶此时此刻的努力毫无意义,唯一的作用就是展示诱人的肉体,并且开启下一阶段的训练或者惩罚。
而接下来究竟选择训练还是选择惩罚,都与奴隶本人的意志无关。
“我们的犬奴生生需要一点额外的激励,进一步的教导,或者是惩罚?”
调教师带着居高临下的悲悯,望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罗浮生,面对场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