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贱狗没办法……”
罗浮生随着尿道中的抽插,一阵阵的哆嗦,圆鼓鼓的小腹上面,腹肌蠕动着绷紧,肌肉的轮廓时隐时现。
柔软的串珠已经全部进入尿道,端头最大的那个珠子正在柔软的前列腺里来回滑动。
强烈的刺激,源源不断的榨出腺体里面的汁水。
两腿间的阴囊柔软的膨胀着,变成了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液体在里面积蓄,渴望着喷涌而出。
可马眼被比珠子还要粗上一圈的金属棒堵得死死的,幸好还在不断进出,到也给液体逃离的缝隙,随着小幅度的抽插,一股股向外喷溅。
而他的屁股,因为弓起的腰背,正好与被拉扯的鸡巴平行,被鸭嘴钳扩开的肛门就那样黑洞洞的对着观众,因为快感和痛苦,正拼命缩紧,观众刚好能看到鸭嘴钳尽头的肠肉随着罗浮生的颤抖收缩聚拢。
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所有挣扎与反抗。
就好像被套上了锁喉项圈的狗,被穿了鼻环的牛,或者是某种被捆起来挨刀的畜生。
罗浮生被调教师捉住了阴茎,便被捉住了要害,只能撅着屁股任人鱼肉,连本能的逃离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和更加严厉的责罚。
“犬奴生生!注意你的姿势!”调教师严厉的提醒,抖动了一下手中的尿道棒,“还有,管好你的膀胱!”
尿道棒在狭窄的甬道中横着荡开,让罗浮生头顶着地面,抽搐着蹬起腿,膝盖离地,却又在下一秒被拽着鸡巴跪了回来,发出失控的尖叫。
“是!遵……遵命!啊!我、我错了!主人!主人!”
罗浮生呼唤着沈巍,试图给自己一些勇气,拼命控制着想要逃离的四肢,莽撞而慌乱的重新跪好,把自己被玩弄的鸡巴和张得大开的屁眼重新送到了镜头中央。
调教师眼中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终于放开了手中的尿道棒,允许卑微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