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巍精准的计算着罗浮生的最低氧耗,在小狗侍奉得周到的时候抽出阴茎,赐予他喘息的机会,并在小狗表现得略微缺乏活力的时候,插入更深的地方,把耻骨贴在罗浮生的嘴唇上,压榨干净他体内最后的氧气,用濒临死亡的窒息警醒小狗的懈怠。
沈巍支配着罗浮生的一切,成为他存在的意义、感知的全部、生死的界限。
罗浮生泪流满面,在这种被彻底支配占据了全部心神,把对生与死的顾虑抛在一边,集中全部的精力侍奉着男人的性器。
随着阴茎缓慢而残忍的肏干,罗浮生感觉到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后脑一路流窜到尾椎,轻轻击打着窒息中格外暗沉的神经。
医生手中,软绵绵的阴茎在这种窒息的痛苦中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沈巍见状,抽出阴茎,静静的等待小狗从窒息的恍惚中回神,然后压住他的肩膀,残酷的一插到底。
罗浮生仿佛被长矛贯穿了全身一样痛苦的挺身,鸡巴红彤彤的硬着,竖直指着天。
“就现在。
”沈巍冷静的对医生说。
医生眯着眼,侧着头,找准了角度,把打孔针推进阴茎颈处的系带边缘,贯穿了青年的性器,并推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装饰。
那是个小铃铛,金色的,因为轻薄而精致,倒也不算太重。
医生是松手,硬着的鸡巴便回弹立了起来,在空中微微摇摆,那刚刚被挂在皮肉中的铃铛晃动着叮铃作响。
未来,这个声音将一直伴随着名为生生小狗,这是主任赐予的身份证明,将在每一次爬行,排泄,进食,被肏的时候,提醒他铭记自己的身份。
沈巍开始激烈的肏罗浮生的嘴,阴囊拍打在罗浮生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罗浮生被肏得痉挛,两条腿小幅度挣扎蹬动,阴茎在空中晃动,也带着铃铛晃动,从内部左右拉扯着伤口,叮铃的声音断断续续,却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