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从来都不是选择……”沈巍磨着牙，呢喃般的反驳。
“没人会想死。
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所有的死亡都是是因为无可奈何。
”
“是……是选择。
”罗浮生的声音很轻，却格外笃定，“正如您所说的，我永远都有选择。
所以每一个选择我的不后悔。
”
大概是罗浮生太坚定了，把沈巍的目光从漫长的时光中拉了回来，重新落在了罗浮生的身上。
沈巍带着几分困惑，几分审视，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至于您说的痛苦……”罗浮生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怕疼，只是有些时候，有些感觉我……我不太习惯，才会有些怕。
我会习惯的。
”
沈巍盯着垂着头的温顺小狗，心中响起冰冷的反驳。
小骗子。
谁知道这会不会是骗取人心的谎言？
就算不是谎言，现在的人又如何能保证以后的事？
“我……不信。
更何况我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
”
沈巍松开罗浮生的领口，也松开了禁止电击的按钮，任由他跌落在地上。
趴在狭窄空间中的罗浮生真的好像一只狼狈的小狗，他蜷缩着，红了眼眶。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沈巍把自己……退货。
“不……不是痛苦……主人……”
小狗抽搐着，拉住了沈巍的衣角。
“小狗……小狗硬……硬了，小狗喜欢……”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除非有我的命令……”沈巍冷酷的看着罗浮生在电流下挣扎。
“罗浮生不、不喜欢，我是……我是生、生生。
”
罗浮生断断续续的说，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裤子。
皮带和柔软的外裤下坠，堆在地上，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下垂的衣摆。
颤抖的手继续掀起衣服的下摆，露出被捆住的阴茎和纤细的腰腹。
可怜的阴茎被细绳捆成了几截，歪歪扭扭的勃起，龟头红彤彤的，上面还残留着被指甲印刻的痕迹，马眼微张，还带着湿润的水渍。
罗浮生展示着自己的淫荡，随着电流一抖一抖。
“小狗……小狗生性淫荡，喜欢……喜欢疼，喜欢被电，喜欢被主人虐待，需要……需要主人好好管教……”
沈巍倒抽了口气。
他承认，自己不争气的老二硬了，正叫嚣着要取代真正的大脑，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