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自己的杰作。
赤裸裸的青年侧躺着,脸上布满了泪水口水的痕迹,如脱水的鱼一般一下下喘气。
身上大片淤青与红痕和旧伤疤相互交叠,以白皙的皮肤和流畅的肌肉线条为底色,上面又涂抹了一层湿漉漉的液体,交织成一种奇异的色情感。
乳头和鸡巴更是重灾区,乳头和胸早已经红得发紫,鼓成了两个小山包,夹在上面的乳夹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的抖动。
阴囊和鸡巴不清是肿的还是硬的,膨大了一圈儿,两个金属环已经陷入肉里,即便如此,也止不住马眼不住渗出的液体。
膀胱被反复踩踏,里面的液体顺着导尿管和尿道的缝隙溢出来了些,让小狗显得格外狼狈。
当然,作为凌虐调教的工具,皮鞋上自然也沾了不少液体。
沈巍用昂贵的皮鞋头挑起小狗的下巴,展示着上面的水渍。
“小狗把主人的鞋尿脏了。
”
来自沈巍的轻声提醒,让罗浮生哆嗦了一下,缓缓抬起眼皮。
“汪……”
他虚弱的叫了一声,吐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皮鞋。
那样子仿佛在感谢沈巍肯花力气赏赐自己这一身伤痛一般,既殷勤又卑微。
带着金色舌钉的粉丝那舌头好像小猫爪一样挠着沈巍的心。
沈巍低头瞧了罗浮生两三秒,收回脚,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文件专心致志的瞧。
罗浮生踉跄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跟了上去,丝毫不管自己的一身伤痛。
手脚被锁住了,那就用膝盖,用肩膀,用头,把自己支撑起来,埋头在沈巍的脚背上,把皮鞋舔得干干净净。
罗浮生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无比卑贱,那多余的自尊也让他的脊梁本能地哆嗦着绷紧了,可眼前这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的皮鞋才是他唯一的任务,他丝毫不敢怠慢。
仆人打开门:“老爷,裁缝到了。
”
沈巍点头:“让他进来。
”
裁缝是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自认为这辈子什么都见过,可是这才走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停住脚步,沉默了两三秒。
西装革履的雇主脚下,一个赤裸的青年带着浑身淤青,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埋首舔舐。
仆人不着痕迹的提醒了下裁缝,裁缝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