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你今天自己去洗漱，能做到吗？”
“能。
”罗浮生点头。
“洗漱完就去休息，不用等我。
”
“您……今天不使用我吗？”
“不，你累了，今天让你歇歇。
明天会有新的训练，你需要养好精神。
”
罗浮生从沈巍的腿上站起来，跪在地上，把头贴在地毯上：“是，主人。
”
“去床上睡。
”沈巍补充道：“这是给勇敢的小狗的奖励。
”
“谢谢……主人。
”
罗浮生恭敬的说完，转头如狗一般爬着离开，没再看医生一眼。
医生看着罗浮生远去的背影，一直到他走出房间，房门落锁之后，才回头看向沈巍。
“你想好了吗？”医生面色变得格外郑重，“那些药物……很可能会对神经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他当然会变得更加服从，但也会变得更加迟钝，会更笨，更直观的感受就是，你会感觉他的灵魂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最终只剩下一幅格外淫荡的躯壳。
”
“相比于以前，他现在的情绪格外脆弱，大脑应该也出现了反应迟钝的情况了吧。
”医生说，“想象这种情况被放大了无数倍。
”
“当然……还没想好。
”沈巍轻飘飘的说，“只是有备无患罢了。
”
“当然，我认为，以他的固执，这药只要准备好了，迟早都会用得上，只是早晚的问题。
”
“沈巍，你有没有想过，接纳一个完成的罗浮生，而不是把他强行扭曲成你想要的样子。
”
“这怎么可能？”沈巍轻笑，“就算我愿意接纳他，他愿意接纳我吗？”
医生脸一僵。
你也知道你变态得出格？
当表面上，医生还得安慰沈巍。
“一切皆有可能。
沈巍，你不是很会玩弄人心吗？让他爱上你，只要他爱你，他就会愿意接纳你。
”
“爱？”沈巍轻描淡写的嗤笑，“你知道我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爱，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
“你……”医生语塞，“可你打算和罗浮生相伴一辈子，总不能真的一直把他当成一条狗一样养在身边吧。
他毕竟是个人，长久下来，总会受不了。
”
沈巍笑而不语。
医生盯着沈巍看，从质疑到恍然大悟，再到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