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更多快乐。
也许接下来的……
只有痛苦。
小狗没资格享受性快感,小狗只能享受主人给予的一切,从服从与痛苦中得到快乐。
沈巍用无数次惩罚和训练教会了他这一点。
那根金属棒入侵了脆弱的龟头,摩擦着尿道。
罗浮生已经习惯了这种违背常理的侵犯,他深呼吸着,纹理分明的腹肌随之起伏不定,偶尔会忽然一颤,然后向内绷紧。
当金属棒滴到最深处后,沈巍在机器上挂上了一袋眼熟的液体。
那是他最近常用的灌洗膀胱的药,只是药量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多的多,甚至可能是寻常的3~5倍。
全都灌进去的话……会死吗?如果这样的话……
有点可惜。
可惜不能去参加洪澜的生日会,不能见他们最后一面。
罗浮生在恐惧中漫不经心的想着,又觉得沈巍不会这么轻松放过自己。
机器开始嗡嗡的运转,罗浮生能感觉到液体涌入,尿道逆流的冲向膀胱。
罗浮生被胀得腰发软。
这根尿道棒根本没有插到膀胱里,面的金属棒根本没有适应尿道弧度的能力,因此,不过刚刚侵入到前列腺的位置。
液体从那里涌出金属管,在尿道里自由的奔流。
小的水花激荡,从管道内部拍打着罗浮生的前列腺。
然后,向前涌动。
液体迅速充盈了最后一段尿道,被闭合的括约肌锁住,在狭窄的管道里来回激荡,带给罗浮生一阵阵胀痛。
罗浮生暗暗攥紧拳头,两条赤条条的腿开始轻微哆嗦。
“放松,”沈巍别假惺惺的安慰,一边捉住被马眼含住的金属头,用手指推着,进进出出,奸淫着狭窄而敏感的尿道。
沈巍抽出尿道棒,罗浮生便哆嗦着挺起纤细的腰肢,承受着被摩擦和挖掘敏感带的痛苦。
尿道棒退出,尿道里自然留下了更多空间,药液迅速涌入,把那些空间死死占据。
沈巍便静静等待着,直到液体把尿道棒开始往外推的时候,在一鼓作气的推入。
棒体推着多余的液体冲击着锁合的括约肌。
在罗浮生的惨叫声中,药液硬生生冲开了通往膀胱的路,迅猛的涌入尿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