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换好睡衣之后便关了灯,静卧在床上。
黑暗的空间中,卑微的呢喃和清脆的巴掌声交替响起。
罗浮生丝毫没有留手,每一下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很快,除了脸颊剧痛之外,他感觉口中也多了些新鲜的味道,连恳求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浮生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重,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早就从无法合拢的肛门中流了出来,在大腿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之后又趋于风干。
他几乎已经无法听到沈巍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风箱般的喘息,含混不清的恳求,和耳朵嗡嗡的鸣响声。
眼泪已经流干了,连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但罗浮生依旧机械地重复着,恳求来自主人的宽恕和慈悲。
终于,屋内响起沈巍长长的叹息。
“还真是个固执的小狗,说吧。
”
骤然之间,罗浮生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床上沈巍的轮廓,晃晃悠悠的喘息。
可回过神来之后,罗浮生片刻都不敢耽误。
“十……十二岁。
”罗浮生的嘴艰难开合,扯得肿胀的两颊不住的疼,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十二岁,我、被义父打的时候,第一次……硬了。
”
“十二岁?那就是刚刚发育。
那是你第一次硬吗?”
“是……”
“果然是天生的小贱狗啊。
”沈巍轻飘飘地感叹,而后追问,“怎么打的?”
“趴在凳子上,用手杖抽。
”
“抽哪里?具体点。
”
“脱了裤子,趴在长凳上用手杖抽屁股和大腿。
”
“为什么会硬?”
“因为我……我下贱,我天生……”
“不要说这种人尽皆知的原因,具体一点,你当时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