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
哽咽的声音好像刀子一样在罗浮生的心口割了一刀。
罗浮生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义父的要求。
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罗浮生！”
罗浮生的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沈巍那么对你，你居然都不想弄死他？有人说你喜欢的紧，对着沈巍的脚都能发情！我还不信！”
“你是不是喜欢？”
“是，你好像是喜欢这个，被鞭子打都能硬！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身贱骨头？”
“别的我不说，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日后九泉之下，你有没有脸去见他！”
“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洪正葆也豁出这张老脸了！”
洪正葆字字诛心，让罗浮生的心都拧成了一团，整个胸口都火烧火燎的。
饿了许久，果然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罗浮生木愣愣的想，不知道自己心里头是些什么情绪，也许愧疚，也许绝望，也许悲伤。
极端的情绪交织，让罗浮生四肢都不受控制，走的一脚深一脚浅。
身后，义父似乎还在说什么。
算了，不想听。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只觉得车流人流从自己身边喧闹的流淌，出现然后消失。
等到回过神来之后，罗浮生才发现日头都已经偏西，自己居然离父亲的墓地不远了。
果然，自己一伤心就想来这里看看。
可现在的自己……
有什么资格来看父亲？
父亲如果真的看到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
下贱？
沈巍要我当条狗，我就欢天喜地的当条狗，甚至享受这种快乐。
我哪有资格？我是个人啊！那有资格享受做狗的快乐？人做狗……不应该只有痛苦和耻辱吗？
除非……我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