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妹妹怀孕,日日到您院子里用膳的事情,您可要留意着别往外传了出去。
否则若是传到了太后娘娘耳朵里,那抗旨的就不止是妹妹,而是您了。
”
宋熹之绵里藏针,这话一出,不仅让黄氏喉头一哽,连在一旁用膳的宋若安都是猛地噎了一下,开始咳嗽起来。
黄氏表情讪讪的,急忙看了宋若安一眼,瞧她没事,才叹了一口气,又是对着宋熹之开口:“知道你事情忙,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
“不过最近想起景砚的娘,我便是有些夜不能寐。
”
宋熹之微微抬了抬眉骨:“她给您托梦了?还是您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夜里都睡不着觉了?”
黄氏又是一噎,她咬紧了牙关,开始发力:“只怕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人是你!”
“你会医术,为什么自己不给自己调养一下?难道是真的不能生了?进了侯府那样久,你妹妹都已经怀孕了,你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黄氏大声嚷嚷着,院子内外是一片静寂,只听见她连哭腔都起来了:“我这个做娘的,可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对他们兄弟两人一视同仁,可你在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偏心,亏待了景砚!”
宋熹之看着她又哭又闹,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直接不耐烦的询问:“那你是想要怎么办?”
黄氏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若是你肚子怀不上孩子,嫉妒心便不要那么强,让景砚为你空置后院,你是想要逼死整个侯府吗?”
哦,原来这场鸿门宴,是为了让她同意给贺景砚纳妾啊。
宋熹之听见这话,倒是也没生气,只是一笑,她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您进门后,不也是把爹的后院空置?不仅是把从前的那些女人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就连孩子都没影了,爹也没说什么。
您自己日子过得爽了,便要来为难我?”
黄氏听见这话,连脸色都沉了下来,她猛地一拍桌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生,我为建柏生了儿子。
我们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