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论起黑隐的功夫,大概是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两人正在屋子里说着话,外头倒是突然有了动静。
曾雅娴转过头一看,便看见赵庆舒提着一个木食盒,风尘仆仆的就进来了。
他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袍,身后披着斗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望向赵夫人时,还带着儒雅的笑容。
他手上的食盒一打开,屋内便弥漫着一阵诱人的香气。
“雅娴,今日散衙时,偶然经过街边,闻见了这核桃酥的香气,想起来这是从前你最爱吃的东西,便特意给你带来了。
”
若是放在从前,曾雅娴定是要欢欣雀跃的抱住了赵庆舒,可今日,她接过赵庆舒递来的核桃酥,只是勉强扬起了一个笑容。
“快些尝尝啊,看看是不是我们年轻时候吃过的味道。
”
赵庆舒在一旁催促着,曾雅娴感受着他灼热的眼神,还是将手中温热的核桃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多谢你,夫君。
”
她说着,嘴里那口桃酥却是不上不下的,就像是黏在喉咙里的蜡,如何都咽不下去。
赵庆舒观察着她的脸色,微微眯了眯眸子,却是很快敛下了眼眸中的晦暗,又是关切的开口:
“怎么了?雅娴,我怎么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曾雅娴张了张嘴,可当她望向赵庆舒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眸时,却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端起手边的热茶,饮了一口,勉强压下了心中的纷乱,又是笑了笑:“近日天气不好,可能一个不留神着凉了,倒是辜负了夫君给我买的桃酥……”
赵庆舒听见这话,微微皱眉,还未等他说些什么,便有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样子十分的慌乱:
“不好了,不好了!外头出事了!还请大人出去看看吧!”
曾雅娴眼皮一跳,急忙抬起头来望着赵庆舒。
只见赵庆舒也是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