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见这话,觉得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夫君,你不用心疼我,我不疼。
”
赵庆舒点了点头,又是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于是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冬日里天黑的早,赵庆舒走后不久天就黑了,院子里的各户也点上了烛火,烛火昏黄,照的整间屋子黄澄澄的。
赵千兰映着烛火,坐在软榻上摆弄着一件轻薄的肚兜,在肚兜的正中央绣上了一对鸳鸯。
就在此刻,原本紧闭的窗户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响。
她有些惶恐的抬起头,又是急急将肚兜藏在了针线的下方,等她瞧见了眼前的男人,才终于猛地松了一口气。
赵千兰压低了声音,眼睛亮亮的,面上多了几分媚态:“堂哥,你最近都不想见我,我还以为就和下午一样,要当一辈子的陌生人了呢。
”
此刻的赵庆舒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脸上也带着轻佻的笑,他朝着赵千兰伸出手:“若是我不想你,现在会翻窗过来吗?”
赵千兰也握住了他的手:“你也是忒大胆了,居然直接来了我的屋子,从前那地方多好?”
一听见这话,赵庆舒的表情倒是凝重了片刻:“我们初见的当夜,竹林里便发生了打斗的痕迹,此刻有多方势力在鹤延山里,我们再去那处,实在是不保险。
”
“日后你也别去那地方了。
”
赵庆舒为人素来警惕,疑心病也重,若是什么事情让他察觉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他是能立刻舍弃的。
赵千兰听见这话,倒是没说话。
他也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赵千兰的手腕,发现她手腕处的捆绑痕迹已经完全消失,沉重的表情倒是一变,眼神也多了几分暧昧:
“这里的痕迹消失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
赵庆舒说着,又是从斗篷里掏出了一件件小玩意,各式各样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