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外狠狠拍门:“陈酉安!你干什么呀!你竟然把我一个人关在外面!”
仿佛有股邪火在小腹燃烧。
“回你房间睡觉去!”
“我不走!咱们有话说清楚!”
他咬牙切齿:“我们的话已经说完了,我和你没话说。
”
“你胡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还是你已经看上别人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冷笑着回去接着睡。
可是哪里还能睡得着?
他翻来覆去,一会儿想爷爷、一会儿想他堂兄
放屁,他现在就想一件事,把徐英姿抱进来狠狠睡一回。
外面没声音了,她回去了吗?
那个狐狸精。
他坐起身,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果然没动静了。
下一秒又生气。
当年她对江垚倒是海誓山盟坚定不移。
对他就只有这三分钟热度?
她和爷爷一个样。
相较于他们真正想要的江垚、陈巡安,他仿佛就是一个聊胜于无的备胎和残次品,被看轻、被利用,用完就丢。
他们就像年少时期就遥不可及的梦想,拼劲全力讨好也没有办法真正拥有。
面对她时的凶狠和冷漠,更像是一种狼狈的伪装。
维持住所剩无几的尊严而已。
门外真的一点声音都没了。
他忍不住开了一个门缝
然后就看到诡计多端的小狐狸坐在门口,可怜兮兮地仰视他。
气不打一处来。
她就是笃定了他会心软是吧?
她还没说话,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