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一套比过去:“这套黄色猫眼石的怎么样?”
既然他这么有兴致,英姿不想扫兴。
“不好看,黄色不衬我肤色。
”
“对,黄色显黑,青色更好。
”
南美这地方的工具和国内的不一样,图片虽好看,操作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零号技师陈酉安对着满桌精细的工具研究了很久,光是第一步就彻底卡住。
最后以英姿被工具针戳了好几下而结束。
英姿安慰他:“你是赚大钱的,这种挣小钱的手艺活不太适合你。
”
本以为他客(da)串(ji)技(bao)师(fu)的热情就此结束,没想到陈酉安还不放弃。
他拿起最简单指甲剪,英姿冒出不好的预感:“我这指甲,留了很久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想什么呢?多久没剪脚趾甲了?来,我帮你。
”
哦,原来是剪脚趾甲。
他的手又宽又厚,小臂线条优美、肌肉偾张,古铜色的皮肤和她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色差,有股说不出的涩情。
他右手虽然缺了一根半的手指,但依然灵活。
伤疤和粗粝的茧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腿,引起一片战栗。
英姿凝神注视他的侧脸,他低着头,好像这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
两只脚很快都剪完,他把剪下的指甲包进纸巾里扔掉。
英姿记得,长大后,就连她妈妈,都没为她剪过脚趾甲。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把这样的人从她身边夺走。
她说:“我找到能救你的办法了。
”
他一愣,眼神瞬间冷下来:“你见了江垚?”
他这眼神这样凌厉,英姿浑身一滞,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下一秒,他垂下眼眸,仿佛刚才那森然的眸光只是英姿的错觉。
“英姿,你相信我,这些事情我都能解决,你不需要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