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要么怎么说她家陈酉安出淤泥而不染呢?
他从不为难一线服务人员。
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正胡思乱想,江垚再次在她鼻子底下打了个响指。
大概是酒劲上来,她脑子嗡嗡的,胆子特别大,吐槽欲也特别大。
她不耐烦地瞪他:“我是狗吗?你在我不停地打响指,你把我当狗吗?”
他也像喝醉了一样和她针锋相对:“那也比你把我当空气强!”
“你知道我把你当空气啊,那就让我走啊。
你把陈酉安放了,我立刻和他去南美,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又开始摔东西,响声震天:“你做梦!”
她不甘示弱,把手里喝完的酒杯朝他旁边摔去、擦着他的脸颊摔在后面的墙壁上!
“你贱不贱啊!”
这是她最想骂他的话。
也是他当初骂她的话。
借着酒劲,她能大骂这么个渣滓一场,觉得痛快极了。
“我都已经这么明显把你当空气了,你个剑货能不能有点自尊、自己滚啊!!!”
拼尽全力吼出这句话。
吼完了以后都感觉缺氧。
眼前一阵阵黑。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了。
她本来根本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交际,他非要凑上来,那她就抓住这个机会狠狠骂他一次。
那个哭着喊着想见他、
那个被人推进水里、从此生理性害怕水声、
那个病了大半年无人问津的徐英姿,如果有机会一定很想骂他。
她没有办法替她受苦、也没办法报复他